识笼罩四周,若是让人听去她叫床
娇呼一声,施展身法,夺门而出。莫留行也是一呆,又不是吃人的妖怪,有这般
弟半招,还不是因为自己高潮之际还要时时分神提防着有人靠近此处,毕竟那位
求欢的羞人言语,堂堂剑阁之主白日宣淫,传出去以后还怎么见人!最后输了师
吓人么……?他有所不知,此刻的他在师姐眼中,比吃人的妖怪要可怕多了……
莫留行心中暗暗叫苦,我的姑奶奶,你跟我打个招呼,旁边这位就开始发飙
了,你再搭个脉什么的,我这条小命还要不要了!
月云裳也迎上前去,笑道:「宁家妹妹别担心,留行身子好着呢,怕是躺得
太久,劳累了些。」
宁兰舟不明所以:「躺着怎么会劳累?」看着月云裳一脸坏笑,忽然像是明
白了什么,羞红着脸回到宁夫人身边。
宁夫人轻轻一叹,月云裳精于人情世故,看似调笑莫李二人,实则不着痕迹
地婉转提点自家这个痴情女儿,朝那位粉裙女子微微颔首,算是谢过月云裳的善
意。
莫留行手足无措,李挑灯则是没好气地瞪了云裳妹妹一眼,借机松开暗中掐
住师弟腰间的巧手。
月云裳一笑嫣然,将挑灯姐姐拉往一旁,悄声耳语:「你们又做那事儿啦?
怎的两回都在大白天,几个时辰都等不及?」
李挑灯:「你问他去,我怎么晓得!」
月云裳:「啧啧,挑灯姐姐连生气的模样都这般可爱,若妹妹是男人呀,只
怕连进屋都等不及,将你就地正法呢。」
李挑灯啐道:「在外边怎么可以做那种事!」
月云裳:「怎么就不可以了?总在床板上多没意思,在外边欢好,别有一番
滋味呢。」
李挑灯想起梦中自己像母犬般被牵到广场上供人交媾,好像叫野合来着?羞
恼道:「就你这妮子花样多,不跟你说了。」
月云裳笑作一团,从后搂住李挑灯香肩,说道:「我的好姐姐唉……」
正在此时,下人来报,有一自称谢春红的惊鸿门弟子,求见舞妃月云裳,已
确认过身份信物。
月云裳微微一愣,喜道:「是我小师妹来了,快快有请。」
不多时,一妙龄女子随宫女入内,娇躯包裹在披风下,隐隐可见衣衫皱褶,
脸色苍白,秀发凌乱,眼眸内尽是血丝,显然一路上风尘仆仆,未曾休憩片刻,
一见得月云裳,便噗通一声跪下。
月云裳心中一惊,忙问道:「春红,你这是怎么了?发生什么事了?」
谢春红哭道:「师姐,惊鸿门遭真欲教恶徒偷袭,众多弟子被贼人掳至灵山
地界的春潮宫,请师姐为惊鸿门作主!」
月云裳:「你……你说什么?这怎么可能?我不是已经送信给门内,着师尊
多加防范了吗?」
谢春红:「掌门前阵子确实收到师姐来信,可并未对我们提起过有敌来犯。」
月云裳: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师傅……师傅她怎样了?」
谢春红:「薛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