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咳嗽两声,急匆匆地宣布最后一个环节,他是真的不想主持这个难堪而荒诞的婚礼。
丽兹与丽雅侧过身来,羞赧间双双捧起自家胸襟上那对引人犯罪的软肉,向世人展示娇躯上的美好,让人恨不得大快朵颐。
布朗狞笑着,递上两枚样式一致的钢制项圈,不同的只是项圈下悬挂的铭牌,一枚刻有肉便器丽兹字样,一枚刻有肉便器丽雅字样。
丽兹:「上回见您还是六年前吧?您老身子不好,这么大老远跑过来做什么,如果只是看望我和丽雅,那就……那就请您现在就回去吧,我们不便见客。」
艾文:「丽雅,你愿意作为公娼,向塔安村的男人们献出自己的肉体吗?无论被亵玩,轮奸,中出或性虐,都将矢志不渝地侍奉他们每一根肉棒,无怨无悔。」
硕乳与笋乳联袂出演,肥美与青涩各胜擅场,两对大小有别,但乳形几近一致,吹弹可破的奶子,如同两对天生顽皮好动的大小玉兔,活蹦乱跳地挣脱纱裙的束缚,天真地沐浴在世俗的目光中。
两对巧手分别捻住彼此抹胸上的轻纱布料,感受着彼此胸脯上的柔软与体温,沿着那道弹嫩的蜿蜒曲线,徐徐扯下对方的第一块遮羞布,同为新娘的性奴母女,在自己的婚宴上,被迫主动走光,四目相对,袒胸露乳。
一声锁死,两个可怜的新娘子便再无挣脱轮奸命运的可能,她们恭敬地将项圈上延伸出的锁链交还道布朗手上,婚纱与项圈,本是格格不入的两件什物,在这对绝美母女身上,却又意外地显得理所当然,穿上婚纱的性奴隶,当然是戴着项圈最好看了。
让这对骨肉相连的母女花在婚礼上彼此互淫?不得不说,在玩女人这种事上,奢靡无度的贵族们确实比乡野间的平民百姓更富有想象力,为生活奔波的普通人能娶个过得去的女人已是万幸,哪弄得出这么多花样!他们中的大部分人,甚至今天是头一回目睹这种奢侈淫具的实物。
丽兹不喜欢教会的人,这位叫艾文的修士大概是唯一的例外,在丽兹眼里,整个教会里唯一真心信奉女神的,也就只有这个老人了,而这位老人退休前的最后一件工作,就是替丽兹与约翰主持婚礼,这本应该是主教的工作,可像塔安村这种没什么油水可捞的偏远村落,又如何请得动主教大驾?艾文扶了扶眼镜,喘气道:「丽兹夫人,咳,咳,好……好久不见,丽雅都长这么大了。」
两枚凋工精美,通体散发着柔和橙光的乳饰被分别交托到母女二人的手心上,布朗嘴角洋溢笑意,活像一位满脸欣慰的老丈人,亲手将礼物交到出嫁女儿的手上,可又哪有长辈会赠送这等秽物给新娘子?反正上半身已经全被看得精光,母女新娘自然也不会纠结这配饰,小心翼翼替对方将锁扣固定在凸起的两点嫣红上,乳波肉浪带起琉璃绯色,让身着圣洁婚纱的大小美人,从纯情的气质中焕发出几分撩人的妖媚。
两抹白纱倩影背对观众,低眉顺眼,并肩伫立在年老的修士面前,她们是此间的主角,是所有人的焦点所在,也是此刻村民们心中最美丽的新娘子,即便是那几个最善妒的妇人,也不得不承认,穿上婚纱的这对母女,确实难怪自家男人记挂,谁让人家长得就是那么水灵呢?艾文:「丽兹,你愿意作为公娼,向塔安村的男人们献出自己的肉体吗?无论被亵玩,轮奸,中出或性虐,都将矢志不渝地侍奉他们每一根肉棒,无怨无悔。」
可老修士艾文没有选择余地,这对任人鱼肉的母女又何尝有?她们只得乖乖接过那两根冒着寒气的魔法振动棒,回想起被这淫具夜夜作践不得安睡的日子,心中悲戚。
母女相对而立,各自撩起长裙前摆,又是一阵惊呼,只是这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