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这些活了几千年的老家伙放在眼里啊,难道你觉得这个小女孩比兽族的未来更重要?」
白夜犹豫片刻,终是轻叹一声:「好吧,但她还是处女,你们……。你们干的时候……。轻一些……。」
小狐女就算再迷煳也明白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,惶恐不安地甩动着柔软的大尾巴,泫然欲泣:「陛下,求您了,救救我,我不想和它们干那种事……。它们的那个东西……。好粗……。好臭……。」
剑齿虎:「嘻嘻,小妹妹,等我们肏过你以后,我保证你会爱上这东西的。」
白夜:「澜夜,乖,别怕,忍一忍就过去了,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族群,你是我的女官,我一定会护着你的。」
澜夜:「可它们那么那东西这么大,怎么插得进来……。一定会疼死的,啊!你……。你干什么,不要,不要撕我的裙子,住手,内裤和奶罩不能脱……。啊,不要……。不要看……。」
长裙化作布屑如花飘零,内衣寸寸断裂告别娇躯,小狐女颤抖着紧紧捂住酥胸与私处,羞愤地盯着一脸坏笑的暴猿,竖直的大尾巴表达着此刻她心中的惊恐与无助。
暴猿:「你的女皇陛下不也脱光了?」
说着双臂搭上澜夜香肩,往下用力一按,迫使小狐女俯跪在地,在白夜面前丢尽的脸面,它决定要在这个小狐女身上连本带利挣回来,叱喝道:「把嘴巴张开,给本大爷含住!」
闻着肉棒上弥散而出的恶臭,澜夜差点要当场呕吐,嫌恶地皱眉道:「怎么会这么臭,你这是多久没洗啊!」
暴猿一边挑着鼻孔一边说道:「就是因为臭,才要用你的小嘴洗一下啊。」
澜夜:「我的嘴巴不是用来干这个的,你……。不要……。唔,唔,唔……。」
可终究是没那么难受了。
难怪这小妮子平日里被她稍微逗弄就发情不止,水泄如潮。
澜夜喉中呜咽了几声,小屁股依旧不见动静,只有那大尾巴轻轻甩动着。
剑齿虎阴狠笑道:「呵呵,你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了?这是你自找的!」
巨蟒又再度缠上白夜娇躯,尖牙在那两颗乳浪乱摇的软肉上留下两个漆黑的小点。
白夜:「啊,啊,噢,你……。你明知道这媚药对我无效,啊,啊,简直多此一举。」
两枚雪嫩燕乳犹如挂在枝丫下的初熟果实,错落在晃动不休的藕臂与玉腿间,风雨飘摇。
巨蟒:「对你当然无效,可对那个小妮子嘛……。可就难说得很了,她总不会跟你一样天赋异禀吧?」
看着澜夜狐尾下逐渐泌出淫汁的花田,剑齿虎连忙急不可待地转过兽躯,与小女狐两股相抵,摆出野兽经典的交尾姿势。
席卷而来的情欲风暴摧枯拉朽般涌入白夜心防,迅速消磨着她本就苦苦支撑的意志,这一回,她再无力平息体内的暴乱……。
她感觉到,剑齿虎的巨根一次次地洞穿脆弱的子宫,宣泄着被她戏耍的耻辱,而她的淫穴,却在媚药的作用下为受辱而欢呼。
腹部被粗粝的象鼻卷住,继而整个人被拉离地面,随着骚屄与屁眼同时被异物撑开,白夜知道来自猛犸与巨蟒的报复终于到来。
暴猿与剑齿虎看穿了白夜的弱点,肆无忌惮地摧残着澜夜的口穴与淫穴,之前在白夜手中有多屈辱,现在对澜夜胴体就有多狠毒。
她感觉到,巨蟒的蛇尾已经潜入她蜿蜒曲折的后庭肠道,每一次蠕动都带给她不同寻常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