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,大小奶子惹人遐想,大小屁股颤动不休,大小美鲍寸草不生,大小美人各有风情。
萧潇低眉软声道:「本人萧潇,是萧炎的女儿,从今日起宣誓成为魂族的小性奴,我……。我是诸位老爷的潇奴……。」
萧潇却没有让魂族众人失望,不假思索便将母亲手中那缕斗气吸纳入体内,努力挤出一个笑脸,说道:「萧潇愿意像母亲这样。」
魂地抚须笑道:「这招【淫蛇褪鳞】玄妙之处,比起薰奴的【薰衣凋零】也不遑多让了,看,就连你的宝贝女儿也恨不得立马脱光呢。」
彩鳞从魂帝手中接过一团黯黑斗气,朝女儿说道:「潇儿乖,将这缕斗气融入到体内的斗气旋涡中,一开始会有些难受,过一阵子就好了。」
魂帝:「既然萧潇刚来过天葵,老夫也并非那种不通情理之人,今日便不动她,可女儿都这么懂事了,你这当母亲的总得为女儿做点什么吧?。」
彩鳞轻轻嗯了一声,像以往无数次做过的那般,替女儿宽衣解带,只不过以往是母女同褥,如今是母女同辱,以往在清静无人的闺阁,如今在众目睽睽的淫阁。
身上最要紧的三点,露得过分,淫得明白,两截藕臂与修长大腿,却反而十分大方地套上了绣工精致的半透明网纹袖套与长袜,半遮半掩间撩起红尘欲念,更显蛇姬淫秽。
然而更让她恐惧的,是魂帝从纳戒里取出的那根黝黑长针,那从针头滴落的深紫色液体,散发着让她灵魂也为之战栗的阴暗气息,明显是某种专为克制蛇人族所调配的药物。
看着女儿被那个为老不尊的老色鬼轻薄,虽早有预料,彩鳞仍是被气得天花乱颤,可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,她身上的三枚鳞片,何尝不是被魂帝所摘下,与女儿一般三点毕露?。
未能母女同淫,众长老难免遗憾,纷纷短叹长嗟,可既然魂帝已经发话,就算多给他们几个胆子也断然不敢造次,何况这对母女双双宣誓为奴,一起渎玩也是早晚的事,倒是不必急于一时。
彩鳞怜爱地抚着女儿脸颊,从纳戒取出一枚紫色瓷瓶,拔开木塞,将药液尽数灌入檀口内,随后一把吻住女儿小嘴,舍间渡药,喉间作响,嘤咛声中,红晕复上两张美绝人寰的俏脸,母女二人,同服媚药,小美人春心萌动,大美人春情泛滥。
她双手合拢高举,一道七彩光波从指尖溢出,自上而下笼罩其身,华美肩衬,描金抹胸,绚丽长裙,高贵红鞋缓缓在光波中褪去美艳的色彩,一件一件,一丝一毫,在一道道淫邪热切的目光中流逝,直至消融殆尽,这位名震大陆的斗圣强者,盛装之下,贴身衣物,极尽暴露,皆是妖娆。
魂虚子再也按捺不住兽欲,怪叫一声,将萧潇抢到身前,搂入怀中,摘去那三枚碍事的殷红鳞片,粗粝手掌握住燕乳肆意把玩,双指如钳夹住阴蒂任意拿捏,少女在怀,任凭爱抚,族长大人说不让插,又没说不让摸!小女孩嘟起朱唇,一脸嫌弃地在老者怀中蠕动着身子,楚楚可怜,娇小可人,最是可欺。
别说作为寻常女子所穿的亵衣亵裤,便是作为性奴装束的裹胸绳裤,这点布料也显得太小气了些,两片椭圆形艳红鳞片,凭空附在雪峰乳尖上,堪堪包裹住粉嫩乳晕上的乳夹,再也不肯多施舍哪怕一丁点遮掩,下体花园杂草早已被修葺干净,一小片仅有三指宽的三角鳞片险险封住淫穴,同为艳红色调,一小圈从内里凸起的轮廓微微律动,至于那肥美的屁股则连这点聊胜于无的掩饰也省却了,光熘熘的臀肉如同滑嫩的豆腐般抖动着,夹在臀缝内的元凶清晰可见,肆无忌惮地弹奏着激昂的曲调。
控的娇躯却如扯线玩偶般死死钉在原地,寸步难移,交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