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屼轻笑:“不怕,我还是能喝一些的。”
姜婳见他眉目俊朗又丰神如玉的模样,心底有些阴郁,想起师父同她说的话,她底子凉寒,很难受孕,除非好好的调养,那也是几年后,到时他都三十岁,却连个孩子都无,心底不知作何感想。
“等着晚上回来,我有些话想同你说。”她慢慢收回缠在他颈脖上的手臂,心里揣揣。
燕屼用额头慢慢抵着她的额头,笑问道:“何事?不妨现在说与我听听。”
“晚上再说吧,现在时辰不早,你该把官服换下,一会儿该去用膳的。”姜婳坚持,还是等着晚上再告诉他吧,让他自己做个选择。
燕屼慢慢抬头,“好吧,你也该起来收拾收拾了。”
两人一块下床榻,姜婳喊丫鬟们进来伺候着,燕屼已经拎着一身常服去隔壁净房里沐浴梳洗。
等到两人收拾妥当已经是半个时辰后,一块过去正厅,姜清禄,姜嫤和袁越,何氏都已经过来。